艾唯森

【五件套】要来一杯结契兄弟的交杯酒吗（31）

纯原著背景，从斑爷死前一念之差开始硬掰

有从“朋友”到爱人的转变，略慢热

主宇智波五件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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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方搞事预警！慎入！

这段剧情其实可以回避，思考很多还是决定写出来

有心结隔在两个人之间就算这个文不成功，所以请原谅我作妖的剧情…

他们还太年轻，想法会在后期渐渐改变的

【顶锅盖逃跑中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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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几位火影下了台之后向火影楼走着，三代满脸疲惫：“两位老师，接下来没什么事情，我便先回家了。”

　　这个将近七旬的老人换了个方向，缓缓离去。

　　　

　　扉间看着学生尽显老态的背影，内心有些不是滋味，“这个位子对于性格多情兼顾的日斩，大概是累赘吧。”

　　柱间道：“火影之名，冠上了总是责任。”

　　扉间道：“我当年设立宇智波警卫部队，一方面写轮眼的能力确实适合这个职位，另一方面，宇智波想要实权，创设木叶的两族中千手出了两位火影，必须要对宇智波有所退步。

　　我原本认为有镜作为桥梁肯定能把这个体系完善，但没想到他去的那么早。

　　当年三代火影的任命，我是在日斩和镜之间动摇过的，出于多年对宇智波的警惕最终还是选了两边派系不沾的猿飞，现在想想是我不够大胆，宇智波需要话语权，镜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孩子，我却没给他机会。”

　　卡卡西道：“扉间桑没必要用后世的历史来倒推曾经的对错，上帝视角是我们都无法具备的，在那个年代您的决策没有任何过失，甚至给木叶建设方面带来最大辉煌。”

　

　　扉间听到卡卡西为自己辩解，表情中带了丝笑意，他一直很喜欢这个后辈，心态冷静情绪理智，办事利落又周全。

　　几人行走闲聊间，佐助瞬身赶了过来，避过了所有普通忍者的视线。他面对这几位关心他的长辈们并不知道说什么好，最后干巴巴的向卡卡西祝福：“卡卡西，恭喜，火影之位很适合你。”

　　卡卡西笑道：“谢谢佐助。”

　　佐助再想不出其它可寒暄的，直奔主题：“鸣人，和我去走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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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医院的天台还是老样子，晾了很多白床单，有淡淡洗涤剂的味道。

　　佐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鸣人带来这个地点，或许要做重要决定的时刻，总是难免先用回忆铺垫。

　　他走到天台边缘，手指轻搭铁丝网，遥想着稚嫩的过去，“还记得我那时候心态不好，把你拉上来打架。”

　　鸣人并没意识到佐助复杂的心情，望着他侧脸，语气怀念的认同道：“是啊是啊，你那时候眼神疯的厉害，一下子就把我带的兴奋起来，虽然这样说有点对不起小樱和卡卡西老师啦……但是我当时真的，被你迷住了。”

　　佐助有点不好意思，“喂，你最近说话总有点不着调，谁想知道你当时怎么想的。”

　　鸣人把头懒散的靠在铁丝网上，金色的发梢在寒风中微晃，懒洋洋道：“诶，有什么关系吗？”

　　

　　佐助心底翻滚起数不清的情绪，鸣人是从什么时候完成的少年到男人的转变呢？他的气质和小时候不太一样了，稳妥成熟，日常的跳脱中都带着沉静。

　　能和他在天台闲聊打趣，真幸福啊，幸福的都有那么一点不真实，好像过去的残酷才是梦。

　　

　　佐助闭了闭眼，把情绪收好：“你今天在台上讲的不错，吊车尾的也终于有点帅气的样子了。”

　　“哈哈哈佐助你这是在夸我吗？”鸣人用大拇指指着自己，毫不谦虚的炫耀道，“那只是你发现的太晚了，本大爷一直都这么帅。”

　　看着鸣人这副得意炫耀的样子佐助有点想笑，但想到了接下来他要说的话，却怎样都笑不出来。

　　鸣人引领村子的样子真帅气啊，好像给灰暗的忍者时代照亮了一道光，他就应该在那里，就该被人认同憧憬着，成为历史上毫无污点最优秀的一代火影。

　　佐助声音很低，带着独属于宇智波的冷静现实：“我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算什么，把你叫来这里只是想说……我们到了分开的时候了。”

　　“啊？”鸣人诧异的发出一个音节，好像不明白佐助在说什么，压制住语调中的不稳，“佐助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？哈哈哈你说的话总是这么让人难懂，我们当然会一直在一起啊，你又想离开村子吗？”

　　佐助微微侧头看着鸣人，“你心底知道我说的分开，是什么。”

　　鸣人有些慌了，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，沉默的看着佐助。

　　

　　佐助道：“我们真的，一定需要在一起么？终于成了英雄被大家所认同的你，会再次成为怪物。”

　　听到这个问题鸣人急切地想说什么，但是被佐助打断了，他一根手指竖在唇边：“嘘——别说话，让我猜猜。

　　你会说：【我不在意，我从来不畏惧任何艰难，只要我们一起面对，所有问题都是有解决方法的。】

　　但是……有必要么？

　　你有你的梦想，我有我的，我们在一起会给自己的梦想增添无数困难，这个世界并不宽容。我不知道你想如何，但宇智波从不会为了感情而影响梦想。“

　　鸣人站直了身子，表情沉重。

　　没有在高台上演讲的游刃，鸣人此时感觉自己是个哑巴，他与佐助应该是朋友，他们现在的关系是不被社会接受的。

　　他觉得如今的自己已经不在意村民看法，但他在意佐助能否被认同。

　　宇智波的身份与过去让他注定生存在风口浪尖，鸣人不敢想象他们俩的关系被曝出来，佐助将面临什么样难听的舆论。

　　他想象不到那时候佐助会怎么面对这个问题，或者说，不舍得想。

　　无论表现的再怎么阳光无阴霾，人性的恶意鸣人是了解最多的那个。

　　梦想与感情两个都想要，他是有多贪心。

　　佐助继续讲出了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：“鸣人，我问你，我们的关系，真的需要用肉体与相守来维系么？”

　　鸣人的蓝眸一瞬间放大，面对佐助这句话，他找不到任何语言反驳。

　　他的瞳孔几度收缩颤动，神情从不敢置信慢慢转换成悲痛，嘴角下勾着小幅度的颤了颤，最后被打败一般低沉沙哑着嗓子：“老爸说，共死本来就是一种软弱的表现，他可能把这份软弱也传给了我。

　　之前我总是嚷嚷着要死一起死，因为我害怕，如果你没有活着下四战战场，此生会有数不尽的思念吞噬掉我的心。

　　我们的感情，确实从未局限于表象的肉体与相守，甚至不局限于生或死。

　　你所说的……我认同了。”

　　佐助闻言软了眉眼，轻松的笑了：“我们仍然是最好的朋友。”

　　他想用轻松的语调，但说到最后却绷不住沉重。

　　鸣人悲哀的闭上了眼。

　　就好像刚刚杀死了自己所有情爱的心，从此只留梦想。

　　

　　“吊车尾的，别难过啊。”感受到鸣人溢出周身的哀伤，佐助有些后悔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
　　他内心里忍不住自嘲，比起鸣人的反应，宇智波果然冰冷，最擅长割心剜情。

　　佐助望着天深深呼出了一口气，在冬日寒冷的气温中化成可见的白，短暂的氤氲了视线。

　　他用年少时的姿态，攥拳顶了一下鸣人的肩膀，收回来放于左胸前：

　　“无论怎样，你是我此生放在心底的唯一。”

　　鸣人觉得自己的泪腺最近真是脆弱了，他睁眼，泪水含在眼眶中流转，蔚蓝的瞳仁在水光下折射光芒。他握拳用同样的动作顶了一下佐助肩膀，然后狠狠抵住自己的胸口，因为用力过猛而有些颤抖。

　　“就算从此天各一方，佐助，你永远是我最最珍重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