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唯森

【五件套】要来一杯结契兄弟的交杯酒吗（26）

纯原著背景，从斑爷死前一念之差开始硬掰

有从“朋友”到爱人的转变，略慢热

主宇智波五件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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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开始烧脑的剧情了心里慌慌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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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时间过的飞快，十二月的木叶有了些寒意，房顶偶有薄雪。这一日全村都很热闹，完全不畏惧寒冷，人群挨挨挤挤的涌动在小广场上，等待着这场前无古人的大会议。

　　无论是“历代火影主持”还是“宇智波相关”，这场巨大的会议不仅木叶的村民纷纷凑热闹，各村各势都赶赴了人马。守门的忍者增添了三组，在初代目的指示下，只要有身份证明的登个记统统放行。

　　放在过去木叶是万万不敢这么玩的，满心仇恨的恐怖袭击者不知道有多少，曾经的中忍考试都会小心排查。只是现今的木叶与以往不同了，数个超影级的忍者坐镇，长点脑子的都不敢有所动作。

　　带土又在神威里装了一堆宇智波，晃悠晃悠的在半空中找好最佳位置，把整个空间调为半透明，静等大戏开场。满月那夜四人商讨过幻术类型后，由鼬施展的月读，他的幻术空间可以自由操控时间，斑只觉自己眨了眨眼一夜就过去了，身轻力爽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。

　　观众席前三排站着的是木叶上忍们与他国派来的使者，最中间的位置站着鸣人，带土观察了一下竟没发现卡卡西，他觉得有些落寞，不开心的翻出刚买的红豆糕塞进嘴里。

　　止水微笑着与泉奈闲聊，内心却没有表面那么轻松，鼬的话并没有说服他，妥协只是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鼬。

　　在这件事上止水的想法与爱操心的二代目惊人相似，他并不认同大张旗鼓的平反，内部解决要比这种张扬的现状好处多得多。

　　忍界对信息是最敏感的，只要木叶修改了忍者手册中宇智波鼬的定义，就相当于向整个忍界平反，不出半月但凡忍者都会对宇智波灭族案刷新认知。

　　现在这种阵势看起来诚心实意，实际上会让对忍界根本不了解的普通人知晓这件事，他们无法理解鼬的血泪与木叶的苦心，只会半知半解的当作饭后资谈，肆意诋毁。这种做法除了影响木叶的风评与委托任务数量，得不到其他任何好处。

　　肮脏的手段哪个村子少呢？就像雾隐不会有勇气向平民群众告知，他们早年的忍者都是怎么培养出来的。

　　木叶在各色忍村中要算最温和纯善的象牙塔，大部分时间都很阳光明媚。

　　指针走向了十点整，高台上走出了第一个人，千手柱间身着火影留影时穿的深蓝披风，内里衬着金色竖条项链，一登场就引出无数尖叫声，不知道是谁率先带头呐喊：

　　“忍神！忍神！忍神！忍神！……”

　　柱间面容柔和，亲切的向下面挥挥手，他的一举一动都很平易近人，却丝毫不减上位者的威势。柱间双手平举微按，广场上的声音就平息了。

　　斑在空间里抱起了胳膊，不知是赞是贬的嗤笑了一声。

　　带土嘲讽道：“都是创世的人，你跟人家一比还真是失败啊。”

　　斑不屑道：“如果是我上台按上一按，哪怕没有查克拉，也能保证他们两股战战不敢发声。”

　　“我说的是人气，人气你懂吗，你的名号也就能吸引吸引晓里面的各色疯子。”

　　斑勾起一边嘴角对带土笑道：“只吸引纯粹的鬼才，不够吗？”

　　看着这老头邪气的炫耀模样，带土噗笑出声，难得的坦率道：“我觉得比他好。”

　　“哈？”得到带土这个回答斑很意外，心里还有些不舒服，“可怜柱间还是你童年偶像。”

　　“你这老头，初代当然是我偶像，损你你得瑟夸你你不爽。”

　　在带土和斑日常拌嘴的时候，另外几个身着蓝披风的火影也鱼贯而出，只有现任的纲手带着帽子穿着白色影袍，卡卡西跟在她身后，衣服是蓝灰色普通的上忍服，毫无特色服饰使他在此刻更受瞩目。一行六个人坐在各自的座位上，千手柱间与纲手在最中央，二代目三代目居左，四代目卡卡西居右。

　　“卡卡西桑……”鼬愣了一下，转过头对带土道，“肯接任六代目火影，一定是你做了什么。”

　　这个时间坐上主台位，六代目继任一目了然。

　　“我……”带土没了怼斑的游刃，底气不足道，“我当时又把他自己留下了，怕他撑不下去，就跟他说替我去成为火影……”

　　“带土。”鼬眼神内涵的望着他，半晌摇了摇头道，“你真没资格说我作孽。”

　　泉奈此刻突然想起扉间曾经说的“宇智波是邪恶的一族”，第一次有了认同感，和鼬一般的摇摇头，万花筒这作孽功力谁都别说谁了。

　　纲手在座位上理了理桌面的文稿，她抬眼看向广场上的人群们，眼神坚毅语调沉重：“今天，由木叶现任五代目火影的我、以及历代火影们共同召开本场会议，面相所有木叶忍者、村民，以及他国使臣。主题有三个，第一，日向一族日向日差替罪案。”

　　小广场上一阵喧哗，纷纷看向第一排左侧站着的日向日足与日向宁次。

　　纲手顿了顿，继续说道：“第二，宇智波一族，瞬身止水自杀案。”

　　喧哗声更大了，“宇智波”这三个字不仅在木叶被视为禁忌，在整个忍界也是提之色变的敏感字眼。瞬身止水这个名字代表的含义要美好很多，他如同一颗灿烂的流星，耀眼却少年逝去，当年也是震荡木叶一时的大新闻。

　　“第三。”纲手的语调变得更加郑重，她一字一顿道，“宇智波鼬，灭门宇智波一族案。”

　　纲手话音刚落，广场上的议论扩大了三个声调。就算再用有色眼光看待宇智波，谈到他们一族的惨案时也忍不住同情，上百口老老少少除了佐助外一个不剩，对宇智波鼬的不耻几乎深入每一个木叶人的内心。

　　神威空间中，鼬听到纲手的宣言并没有什么波动，他向四周环绕的看着，依靠宇智波傲人的视力，终于在广场旁房屋一个二楼的窗后，看到他想见的身影。

　　佐助。

　　他看不清佐助的表情，也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。是再次直视伤处的痛苦，还是在叹息着终于？

　　他盯着那个方向握了握拳，胸腔里漫起数不尽的心疼。

　　止水的表情带着哀伤，他顺着鼬的视线看了过去，打起精神开启话题道：“木叶现在看起来更完美了，没让佐助参与会议很贴心呢，他是那么骄傲纯粹的孩子，如果让佐助站在日向家的那种位置，一会儿收获的同情怜悯会令他难以自处。”

　　“嗯。”鼬声音很轻的接道，“木叶的历任们都是很温柔的人，我能感受到他们对佐助真的很好。等这件事过去了……时间与真心会抹平佐助心中的芥蒂。”

　　鼬阖了阖眼，在心中嘲笑着自己因愧疚而蔓延的懦弱，“佐助未来的生活里不该有我。”

　　他忽然转头直直的望向止水，黑色的瞳仁中充满柔和与疲惫，笑容干净，带土从没见过这种神色的鼬。

　　“止水，这场会议之后，我们就去周游好么？宇智波鼬与宇智波止水，都身为木叶忍者光荣的死去，你我两抹幽魂去过寻常人的日子，用不同的眼光，再去看一遍这个世界。”

　　止水回望鼬的双眼，定定的答道：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