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唯森

【五件套】要来一杯结契兄弟的交杯酒吗（9）

纯原著背景，从斑爷死前一念之差开始硬掰

有从“朋友”到爱人的转变，略慢热

主宇智波五件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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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智波专场√

堍和泉奈要过生日了，开了一篇脑洞番外希望能赶出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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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卡卡西并没有做出什么会令五大国矛盾的事情，但只是着简单的一句话，一个守护佐助的表态，就足以让周围围观的忍者噤声。

　　佐助眼中的空洞并没有因卡卡西而起涟漪，他缓慢看了卡卡西一眼，理解了他话中的行动指令，就继续闷闷的往前走。

　　此情此景，对于神威中还未离开的四个宇智波来说，心情一时无法言喻。

　　带土率先开口：“鼬，如果我们现在去把佐助带回来，虽然会暴露我们复活的事，但我们本就不怕什么。佐助的理论并非不可行，由宇智波成为公敌站在世界对立面，也算解决了木叶现在实力太强的不平衡，我能接受。”

　　鼬沉默了很久，最后双唇微动，吐出了艰难又简短的两个字：“不了。”

　　“那么就现身，一起去面对审判。”带土换了个口吻，“你真的不去见他么？不告诉他你还活着？”

　　鼬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，这次答的很快，“不了。”

　　佐助和鼬都算带土半个学生，他觉得自己莫名有点生气，“你看佐助现在的样子。被谩骂被石头砸，却连愤怒或痛苦的表情都没有。就像与这个世界彻底隔离，什么情绪都感受不到。佐助我也带过一阵，他是我见过最柔软最干净的孩子，你真的忍心让他这么活下去吗？”

　　那些画面通过止水的幻术直达脑内，鼬左手摸了摸自己现实中空着的眼眶，似乎流泪都没办法呢。

　　他轻声回道：“谢谢你的关心，带土。”

　　带土觉得自己真是多事，心头憋闷，本想不理他，但最后还是忍不住把话说出来:“你和止水，包括强硬给老头子眼睛的泉奈，宇智波中你们这一派，单方面的坚定的连我这种人都觉得过分冷血。

　　哦，我也该算在其中。单方面把琳托付给卡卡西，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垃圾的一件事，比开启四战还垃圾。我在琳死的的那天起，就注定一生没办法原谅自己。

　　鼬，对这样一个孩子，曾经你做的太过残忍了。你和木叶，使他分不清对与错，善与恶，甚至无法辨别爱与恨。他挣扎在这些尴尬矛盾的感情之中，找不到出路，最后只能把自己与世界隔离。

　　复活后我觉得我们都变了，可是改变了的你，这种难言的坚定，依旧让我感到害怕。”

　　鼬觉得自己手心有些湿漉，如果无法流泪，那这带着腥甜气味的液体一定是红色的吧？

        佐助，他的弟弟，正在外面受千夫所指，而自己却躲在一个安全的空间里，就这么看着。

　　带土看着鼬，忽然觉得自己过分了，每个人都能感受到鼬的痛苦，那么深厚那么沉重，心在哀鸣，痛的宛如剜骨。

　　鼬手指滑过脸颊无力的垂下，半面脸同外面的佐助一般，被鲜血染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回忆着什么，慢慢的说:“其实当年我看着中了月读，却撑着开写轮眼也要追逐我的佐助，动摇过，脆弱过，想过要不要带着佐助离开木叶。我想过，说清一切他能理解我，甚至认同我。也想过，你会对我带他走表示支持，并培养他。”

　　带土：“我会的。那你为什么没有这么选择？”

　　鼬：“我带出的佐助，不是佐助。

　　他会因为身边只有我而没有共同成长的同伴，失去太多他原本的面貌。木叶是这个乱世中象牙塔一般的存在，我至今依旧为我是木叶忍者而感到高兴。他会在那里找到自己，找到羁绊，学会什么是爱。

　　如今我不能出现也是这个道理，我是他重要的人，却不是他共鸣的人。我可以在他身上染上色彩，但我们的色调不同。我可以成为他与这个世界的联系，但我本身就是个活死人，与世界没什么联系。

　　他会因为对兄长的感情而被我影响，我却不能让他成为宇智波鼬的复制品。我曾经的错，就是傲慢的为他安排太多。

　　拯救他的应该是鸣人，不是我。”

　　带土和鼬这段算不上争吵的对话，听在泉奈和止水耳朵里也十分不是滋味。他们生命中都有一个美好的人，可是最后都辜负了。

　　鼬擦了擦眼下血迹，平静下来，“求死并没有多了不起，敢求生的人，才是真正的温柔。你说我冷血丝毫没错，如果给宇智波分派系，我也更喜欢佐助那派呢。”

　　带土叹了口气，不再纠结什么，“你的弟弟，你这么决定我也不说什么了。我知道做这个选择你是最痛苦的，抱歉。”

　　这么个小空间里装了四个相似的宇智波硬派，大家都彼此彼此，再说多了一会就变成自我检讨。

　　鼬：“无论现在还是曾经，你确实对佐助很好，谢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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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带土把神威移到之前标记过的树林中，解开万花筒。气氛有些沉重，四个人没再多说什么，依照之前的赶路方式在林间穿梭，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据点。

　　带土停下的位置依旧是一片树林，根本没有据点的影子，他分别走了八个隐蔽的位置，每个地点所用的结印顺序都不同，最后又开万花筒使用了幻术，据点的入口才出现。

　　“都记下了么？”带土没回身，但止水知道他问的是自己。

　　“记住了。”

　　“因为这里是存放着写轮眼的，所以算是我最隐蔽安全的据点了，我们在这里不用担心被任何没有万花筒的人找到。进去后关门也需要差不多繁琐的步骤，作为暂时唯一有双眼的人，进出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。”

　　止水道：“你在不是么？带土桑。”

　　“哦，我嫌它实在太麻烦，平时都是用神威进出的。”

　　在长长的甬道中直行，带土思考着泉奈能够使用的眼睛，可是库存中似乎没有斑的直系血亲。

　　写轮眼排异性很强，就像木遁细胞排异性很强一样。

　　不然，战场上死的宇智波，眼睛若被人挖走就能安上的话，写轮眼早就遍地了。与木遁细胞被移植后会爆体一样，大部分人也无法承受写轮眼霸道的血继与阴之力侵蚀。

　　如果带土当年不是无人教导写轮眼常识的孤儿，如果不是在场三人都是懵懂的的孩子，没有大人会同意给卡卡西移植带土的写轮眼。

　　只是刚巧，带土身体有着独一无二的、斑都远无法相比的兼容性。

　　一切可能都是命中注定。

　　同样移植了柱间细胞与写轮眼的团藏，这两者的能力比起带土，他用不出十之一二，甚至还是身体的负担，连原本的一些忍术都无法使出。

　　卡卡西使用带土的眼睛很轻松，使用别人的…别说开万花筒了，大概连命都保不住。

　　斑花了十几年才能够使用木遁，带土只用了一年半就能催生树枝玩。没有对比，就感受不到自己的特殊。

　　带土的体质，就算对于能力卓绝见多识广的斑来说，也就只见过这一个。

　　就像止水把别天神托付给鼬，鼬也不敢真正换上止水的眼睛一样。

　　没有融合柱间细胞前的斑，让他随意换个别的写轮眼，想都不会想，排异反应足够喝一壶。就算宇智波内部，也只能移植直系血亲的眼睛。

　　带土在心里想，给泉奈换一个同为万花筒的，兼容性还能高些。他一边走着一边说：“我这里除了富岳族长的眼睛，唯二的万花筒就是宇智波镜的了。止水，把那双眼睛给泉奈，你介意么？”

　　止水诧异道：“爷爷死去很久很久了，我都没见过他，写轮眼竟然在你这儿？”

　　带土说：“斑留下的，理论上是该在族中被销毁，万花筒毕竟奇货可居，不知道他用什么手段弄来的。”

　　“我自然不介意，只是镜爷爷虽然算本家，但和泉奈桑的血缘差足了三个辈份，排异反应没问题么？”